不说话，就这样沉默着。
而这样的沉默，却是让人的心，阵阵撕裂的痛。
许久许久，只听电话那边的男人说道：“为什么？”
“什么？”
“为什么你一定是项宛的女儿？”朦胧的语气中，带着浓浓的质问。
杨暖在这句话的时候，听出了齐琰的醉意。
他喝醉了。
大概也只有喝醉的时候，他才有勇气对她发出这样的质问吧！？
“你醉了。”
“告诉我，为什么？”
“我不一定是她的女儿的。”这件事，要看你怎么想。
后面这句话，杨暖到底是没说出来。
这一刻，她好似明白了自己和齐琰分开的根本到底在什么地方。
其实，还是他们的感情不够牢固！
要是真的足够牢固的话，齐琰管她到底是谁的女儿，这些都没有关系的。
就算她是项宛的女儿又如何？主要还是要看她对项宛的态度，但是他……只是看血缘。
“什么意思？”电话那边的男人语气带着浓浓的痛苦。
只听杨暖说道：“你认齐振东是父亲吗？”
“不认。”
“这不就得了！”
不管那张血缘关系的确认，是不是这么一回事，其实都没关系的不是吗！？
那也要他们自己承认才行啊？
就算她是项宛的女儿又如何？
她不承认自己是项宛的女儿，那她永远就不是。
就如当时她不承认自己是杨家的女儿，不承认……那么就不是！
电话那边的男人沉默了。
醉意中的齐琰，显然无法理解杨暖这句话的深意……！至少在杨暖看来，她要是遇到问题的话，就会这样处理。
尤其是站在齐琰的立场上，这件事一定是这样。
可是齐琰……无法放下。
当然，他的无法放下也是可以理解的，但是她心里就是难受，为什么他就是不可以。
……
一个小时后。
杨暖坐在床上，神色满是忧伤，她不知道到底是如何挂断齐琰的电话的。
然而就算挂断，此刻内心，也全部都是那个男人在电话里的粗重呼吸。
那样的呼吸，给人一种极其无奈的感觉。
“叮咚叮咚。”门铃响起，在这样的黑夜里，让人觉得有几分惊述。
也好在杨暖本身就是个坚强的女人，就算遇到这样的事儿也没有半分惊慌。
走到门口，没出声，先从猫眼中看了一下外面的人。
当看到齐琰背靠在墙上那一幅醉的不轻的样子，内心波动了一下。
他怎么来了？
打开门，两人对视在一起，一个醉眼朦胧中带着厚厚的，无法散去的凉意。
而另外一个，带着无法逃避的无奈。
最终，杨暖打破了这份沉默：“你怎么来了？”
“不让我进去了？”
离婚了，任何人都可以来这里，唯独他不可以了吗？
虽然他对待杨暖就是这样，一幅任何人都可以的样子，唯独她不可以。
但真的她也这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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