毁灭点什么的暴躁想法。
啊,不行了……
白浅茶麻木的看向喻闲握住自己隔壁的手,我可能真的没救了……
“……白浅茶?”喻闲愣了愣,看着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白浅茶,有些疑惑地叫了他一下。
怎么了吗?出事了吗?
“是万歌在楼上吗?”白浅茶抬头,意外的面无表情,根本不是他平时该有的样子,“现在,还是去看看他比较好。”
太甜了,甜腻的酒精味让人头晕……
白浅茶觉得自己已经抑制不住攻击的念头了,甚至不能继续和喻闲对视了。
万歌确实是在楼上,可是喻闲还是不理解,于是歪着脑袋想再问一下是怎么回事。
但是宫无声却第一时间反应过来了,瞬间抬高了声线:“喻闲!去拿药箱!”
“简语溪你离白浅茶远一点,你们几个也快点出去!”
“麻烦你们谁架着白浅茶出去,他会发作的。”最后宫无声迅速拿出了小屋里储备了很多的药箱,冷静下来又补充了一句,“记得通知节目组。”
喻闲再怎么迟钝也反应过来了,beta留下去拿药箱,疏散在场的omega和alpha,通知在场的管理人员,从小到大出现这种情况都是这么干的。
该死的,喻闲现在非常内疚,万幸白浅茶对信息素的敏感度高,不然就真出事了。
明明知道对方喝酒了却没看着他把抑制药片咽下去,喻闲觉得确实是自己的错。
“万歌!”
没有钥匙的喻闲和宫无声撬开了房门,入目的场景却和这么多年他们印象里的完全不同。
似有若无的酒精甜味,但是喻闲和宫无声不会被影响也感觉不太到。
但是这里有更明显的味道,很浓的,血腥味。
万歌的眼神已经空洞了,凭借直觉迷迷糊糊的往门口看过了,本来纤细白皙的手就这样直接握住了刀刃,似乎有什么在往下滴。
似乎是因为见到了熟人放松了下来,万歌扬起了一个骇人的微笑,喉咙里发出的声音似乎是在撒娇一般软绵绵的:“喻闲,你能帮帮我吗?”
宫无声下意识伸手挡住了喻闲,皱着眉头不认可的摇了摇头。
“……好。”但是喻闲只是笑了一下,推开了宫无声的手,像哄小孩子一样走了过去,“要我帮你点什么吗?”
万歌这个时候似乎极其信任喻闲,他露出了一个真心的微笑把手里的刀交给了喻闲后,另一只手绕过了自己的脖子,似乎在后颈徘徊。
“帮我,朝这里刺下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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