担忧的朝局动『荡』并未发生。
反是东宫的太子妃,在得知霍羲破格成了监生,即将在十月入学国子监的消息后,心绪震颤难平。
李淑颖身着一袭华裙,站于东宫高台,仍觉难以置信。
祭酒陈铎绝不轻易向霍家低头,若不是霍羲真的天资超凡,陈铎是不可能同意他进国子监的。
原觉得霍家除了霍平枭,再难出任何能人,这样气焰极盛的世家也该走下坡路了,谁能想到,霍阆的孙儿竟是个那般聪颖的。
李淑颖弟弟李懿才智超群,自幼就被寄予厚望,却也是九岁才进了国子监。
霍羲才多?一个四岁的孩子怎么可能通过陈铎的考校。
思及此,李淑颖冷声问向传话的太监:“确定是霍羲自己通过的考校,霍丞相没对陈祭酒施过压吗?”
太监的嗓音略显尖细,恭声回道:“回娘娘,确实是霍家长孙自己答的,广文馆的那几个学官,从前未入官场在民间做士人时,也有人写过文章讽骂过霍阆。可听说近那些学官,都对霍相这个孙儿答的策论称赞不已。”
李淑颖听罢,神愈发凝重。
霍羲虽被养在霍阆的身边,可房家表妹带他进了霍家的门,不过半年的时日。
看这一切,都离不开房家表妹对他儿子的教养。
房氏这个女人可真不简单,怪不得对那么多贵女都薄寡『性』的定北侯,能娶为妻。
想起那日在承天门外,霍平枭对的冷漠态度,李淑颖不禁眯了眯美目。
“母后的生辰快到了,过段时日紫宸宫举办千秋节,母后应当借着千秋宴这个机,为太子选良娣。这场宴事母后交由我主办,别忘记往京的各个世家提前递帖子。”
“是。”
“还有,记得先写定北侯之妻房氏的请帖。”
次日,阮安从『药』堂归府后,薇将东宫送的那张请贴递给了。
未等薇细说递请贴之人的身份,阮安在嗅见那昂贵娆花纸的淡淡香气后,猜出了送贴之人的身份。
“夫人,东宫送了宴贴,邀您在千秋节那日入宫参宴呢。”
薇说完,抬眼却见,阮安并未将那请贴接过。
薇甚至觉得,阮安的面『色』霎时变得苍了不。
朝那请贴伸出的纤纤玉手颤了颤,终是无力地垂下,没有将它接过。
“夫人,您怎么了?”
薇关切地问道。
阮安唇瓣泛,朝着摇了摇首,强自平静地回道:“东宫的请帖收好……”
“是。”
娆花的香气仍萦绕在鼻间,这些气味亦勾起了阮安前世的那些经历和回忆。
霎时间,思绪都被东宫、进宫这几个字侵占。
如千钧巨石般,重重地压于心头,迫得呼吸困难,难有喘息的机。
阮安用手捂住自己狂跳不停的心,强迫自己冷静,亦在心宽慰自己,没什么好怕的。
李淑颖要邀请的人,是的另一层身份,在是房家表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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