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坚不可摧，但至少水下炸弹、鱼雷这种东西是炸不开的。
他们注定无功而返。
诺诺也换上黑色的作战服，散漫的红色长发也用发圈束起来，避免等下与龙类交战的时候受到影响。
看着平静的水面，深邃如墨的瞳孔没有一丝波动。
“在看什么？”凯撒将一把巴雷特狙击枪背在身后，看见诺诺就走了过去。
“没看什么。”诺诺头都没回，目光仍旧聚焦在平静的江面，那里似乎有什么吸引她的东西。
凯撒朝四周看了几眼，思考了一会儿，“这里好像是那天路明非和那头龙交战的地方，你是在做侧写，还原当时的场景吗？”
“时间太久了，已经还原不出什么东西了。”诺诺摇了摇头，将思绪从侧写的幻想中拔了出来，扭过头去看凯撒，金子般闪耀的头发披散着，衬着一张希腊雕塑般的脸，罕见的冰蓝色瞳孔中透出罕见的自信，但似乎有一抹不易为人察觉的悲伤，一股无法描述的愤怒潜伏在他心底，不知何时会爆发出来。
她愣了一会儿，因为刚刚还在高强度的侧写，所以她一时调整不过，本能对凯撒进行了一番侧写。
虽然窥见了凯撒心底的秘密，但她没有说出来的打算，只是低声问：“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？凯撒主席。”她似乎在特意强调凯撒是学生会的领袖，而她现在是狮心会的成员。
“没什么事，只是看见你一个人在这边，走过来看看而已。”凯撒随意说道，“即便你没什么事我就走了。”
“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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