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干哦,我觉得他就是IQ不够吧……”白糖默默吐槽道:“当时陶哥……陶广也来找过我,就在那里跟我说了一大堆啦,说队长的坏话啊,说管理问题啊,说这个说那个的,又说加入KW的好处,甚至把KW的合同拿过来摊开给我说……不说报酬不报酬的,WTF对我有恩啊,要是没有WTF我现在还在小网吧里给人看机子咧,我怎么可能选择这个时候离开啊。这个help,估计就是信了他的鬼话哦,跑过去发现咦,怎么跟想象的不一样啊,又赶紧想跑回来认错。”
“我听说陶广因为失态被赛组委直接禁赛了,”林不语漫不经心去挑一筷子菜:“赛后直接拉走发处罚,牌面啊。Help六神无主来找我也很正常,当初牵头人都被罚走了不是么?”
“输不起,真的是输不起。裁判都敢打,那个疯劲儿,我觉得他大概是精神出问题了,”楚辞啧啧感叹:“还有俱乐部敢要他?以后多半见不到他了吧。”
景木榆道:“KW买他是想洗白。结果越搞越黑,除了之前的开挂外还多了输掉比赛后当众打裁判,估计得连夜解约。”
楚辞挨着他肩膀往后仰。少年毛茸茸的脑袋压在他锁骨上头,噙着笑意,快活潇洒,意气风发。他定定地看了景木榆一会儿,说:“不想这些了,以后也没有他了不是么?”
他俩都是有过不短的职业经历的选手,都明白这次陶广是彻底把自己搞毁了。景木榆心里也明白,于是依着楚辞放空了思维,其实也不用刻意去放空,当他看见楚辞噙着笑看他的时候,他的眼里,便只有楚辞一个。
楚辞垂低眉眼,温柔地喊他:“哥哥。”
景木榆低下头去,少年顺势将手臂环过他脖颈一揽,嘴唇和他的脸颊无限贴近,残留的果汁糖分黏糊糊留在皮肤上。少年垂眸,一笔一划在他喉结上写C-C-0-1-6,指尖柔软地贴在他的命门关窍,落下濒临危险边缘的力道,景木榆只能微微仰着脖子,僵着任他描摹。
“哥哥,”少年柔软地说:“16岁是我状态最好的年纪。”
“那时候我最强,最年轻,最光芒。后来我就在killer身上折了,无论怎么练,我的枪都没有原先那么快了,我的预瞄也没有原先那么准了。我很害怕我们就要这样被欧美统治一辈子,一直到我彻底,彻底丢失前进的动力,然后17岁我遇到了你。”
“虽然我觉得现在的我依然比不上16岁的我那么有状态,但我觉得,我可以打败他了。两个月后全球总决赛,当天也是我的生日。”
“再陪我赢一场,哥哥。赢了这一场,就跟成年的我正式交往吧。”
少年将五指仔细地贴进他指缝里,挺直身子,用后背挡住他,借着视觉的死角,在背景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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