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)神秘的送信人(高H、一夜做四次、顺便调教年_白月光已经死了(性瘾nph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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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“啊、嗯啊、好厉害、啊……对、用力……”

  淫靡的叫喊声,在酒店房间内不断回荡,几乎要穿透墙壁飘出去。

  陶桃被殷秋实顶得花枝乱颤,诱人的胴体在他的臂弯里上下颠沛,那对雪白的丰乳跟着大幅度摇晃,让人看了血脉喷张。

  饶是性器没有眼睛,也能感知到那份香艳。

  充血挺立的性器,正在陶桃穴内进进出出,混合着浸透床单的爱液,摩擦出咕啾咕啾的水声,同那魅惑的浪叫此起彼伏。

  “嗯、啊、啊、再往上点、嗯、就是那里、呀啊……”陶桃在浪叫的同时,还不忘时常点拨殷秋实两下,以便更好地沉溺在欢爱的海洋之中。

  殷秋实器大又好学,受了几回教导,便能精准地寻到陶桃的敏感点。

  “是这样?”他一边问,一边用力挺胯插进去,撞上一块儿湿漉漉的嫩肉。

  嗓子眼儿里夹杂着炙热的喘息,让殷秋实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,有些低音炮似的撩人。

  “嗯、嗯、嗯啊……”陶桃被撞得话不成句,分不清是在认可还是在呻吟。

  方才她一伸手,便能隔着肚皮摸到在她腹腔内抽插的肉棒,现在那根硬家伙又精准地抵在G点之上,把快感从下体直接撞到前胸,连乳首都变得酥酥痒痒,实在是太厉害了。

  “好棒啊。”陶桃忍不住夸赞。

  但她几乎快听不到自己的夸赞声。

  听觉仿佛被屏蔽,视觉也渐渐模糊,仿佛眼前蒙了层斑白的雾霭。

  她感到自己的身体渐渐绵软下来,从指尖开始发麻,然后一直麻到四肢,最后连乳房中央的粉点都变得麻酥酥的,想要被人含住,被舌尖轻柔地舔舐。

  陶桃张着嘴,连嘴唇都开始麻痹,有点儿像低血糖时,浑身发麻发晕的那种症状。

  但她明确地知道,她现在没有低血糖。她只是太爽了。

  人类的体感,有时就像语言一样匮乏。肏爽时的体征同低血糖很像,惊恐障碍发作又同心脏病发作很像,爱情的心动也跟害怕时的心跳很像。

  陶桃有时会分不清楚,有时干脆会将它们混淆在一起。

  但她清晰地知道,高潮是什么模样。

  是冲破躯体,是超越生命,是腾飞到顶端见到神明。

  是跨年夜里炸开的烟花,是雷鸣天里坠落的闪电。

  是从数百年前纵贯至今的蓬勃欲望。

  “啊啊——要去了——”

  陶桃闭上双眼呐喊出声,随后便像摊软泥一样瘫软下去,娇软无力地挂在殷秋实臂弯里,美艳的小脸歪到一边,胳膊软耷耷地垂到床上,同瀑布般的发丝一齐散落。

  殷秋实定了定神,将陶桃轻轻放下,肉棒顺势从她体内滑了出来。

  装满精液的安全套看起来一团糟。殷秋实小心翼翼地清理好鸡巴,又帮陶桃擦拭黏糊糊的下体。

  “或者直接洗个澡?”他轻声问道。

 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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