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嘛，想一个月了，想得不行。”
“怎么想的？”顾云汐逗着问，林竹隐低声说：“就是想嘛。”
“我看你是这里想。”顾云汐爪子往后摸，林竹隐摸到腺体的位置，“是不是。”林竹隐低头，鼻尖层了层她后颈的腺体，含糊不清地说：“哪里都想。”
顾云汐嘴角挂着笑，靠在林竹隐怀里，她们要是一个没人的地方生活就好了，她不是土匪，她们没有乱世，她们就安安生生地过一辈子，到时候她给林竹隐生几个娃娃。
唉，生在乱世，没辙。
林田氏既然答应孩子带陆望舒回来过年，她面上就不会展露出过分的生疏，但是也没有过分的亲密，她心里始终有疙瘩。对于一个农村的妇人来说，口是心非已经很难了，再考验她的演技，更难。
顾云汐既然来了，尤其是过年，她自然得给足面子。
不说别的，就为了心上人，顾云汐笑脸相迎，不管林田氏什么态度，她都是热情的。
两人一路折腾回来，已经是天黑，吃完饭的人们没事做都早早休息。
顾云汐和林竹隐昨天折腾一整晚，今天在林田氏的面前都很乖，晚上分开睡的，一觉天亮。
清晨，两人起早去市集买了福字和对联。又买了些鞭炮，回家时林田氏已经做好了浆糊。
顾云汐在屋里抹浆糊，林竹隐出去贴对联，顾云汐跟她一起出去指导，“往左点，左，是左面，傻小子！”顾云汐气笑了，林竹隐故意不分左右。
林竹隐嘿嘿笑，“我逗姐姐玩的。”顾云汐拍她后背，“我才不信。”
“不信你看。”林竹隐指了指顾云汐的左脸，“我要给姐姐右脸一个香香。”
“我这个左脸。”
“啊，亲错了，那我再补一个。“林竹隐往右脸又琴了下，顾云汐才知道这小子有点蔫坏。
蔫坏的后果是顾云汐手里的对联浆糊冻上了，顾云汐赏了她一脚，“你赶紧去抹浆糊！”
“外面冷，咱们一起回去。”林竹隐拉着她一起往回跑。
大门口传来欢声笑语，林田氏站在外屋地看得一清二楚，她忍不住也笑了笑，她意识到自己居然在为孩子们的幸福而感慨时，她收起了笑。
两个孩子一前一后回到屋里，顾云汐的手冻得冰凉，林竹隐抓着她的手往炕头的小被子塞，“姐姐暖暖，剩下的我自己出去贴。”
“不要。”顾云汐又跟着林竹隐跑出去了，过年就这些才有意思，风风火火，冻得哆哆嗦嗦，却仍然有乐趣。
贴完对联，顾云汐便主动跳上灶台打扫干净，替灶王爷换上新的高粱米，插上三根香点燃。
林竹隐在外头帮母亲杀鸡，头一次杀活鸡，场面一度失控。
林田氏嘴里振振有词，“小鸡小鸡你别怪，今生投胎一只鸡，来世投胎做个人。”林田氏握着鸡，林竹隐动刀，娘两合作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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