习武,这文不成,总不能武也不就吧?还可以强身健体。”
容萦:“……”几乎不用猜,他就能知道容太后要请的先生是谁。
果不其然,容太后道:“哀家瞧着流遇就不错。”
容萦暗暗扶额,这容太后,还真是无时无刻不放弃撮合他们。
“不用了吧。”容萦找了个借口拒绝:“姑母,我脑袋上的伤还没好呢,太医说了,不方便剧烈运动。”
容太后摆摆手,“没事,你先去瞧瞧,哀家让他教你些简单的。”
“可……”
容萦还没说完,就见容太后一副困倦的模样,道:“好了,此事就这么定下了,哀家乏了,你看着陛下把这篇策论抄完。”
容萦:“……”
根本不给容萦推脱的理由,她说完就离开了,书房只剩谢棠和容萦大眼瞪小眼。
“哼。”亲娘一走,谢棠便露出真面目,他瞥了容萦一眼,小声嘟囔道:“便宜你了。”
容萦:“……微臣还真不想占这便宜。”
他坐在谢棠身边,低声道:“陛下,求您去劝劝太后娘娘免了此事。想来您也不想天天看见微臣吧?”
“是这样没错。”谢棠认真抄着策论,头也没抬,“可朕又一想,为什么朕天天忙着习文练武忙的头晕眼花,你却可以什么都不做?”
容萦怔忪一瞬,随即道:“那是因为陛下雄才大略,将来要管理国家,自然要懂得多一些。”
“你不用拍朕的马屁。”谢棠写完最后一笔,吹了吹墨未干的宣纸,扭头看着容萦,一张包子脸笑的狡诈,“朕已经决定了,朕不仅赞同母后的决定,还会求她让你伤好后去国子监上课。”
容萦哽住:“……”
虽对容萦多有疼宠,可容太后是说一不二的性子,第二天一大早,就让小太监去叫容萦起床练武。
“世子殿下,太后娘娘说王爷已经在外面等着了。让您收拾好赶快去。陛下也在呢。”
因为没睡够,容萦眉眼间带着几分烦躁,梳洗完换好衣服,就往练武房去了。
练武房离慈安宫不远,不过容萦起得晚,到的时候太阳已经升得很高了。谢棠正撑着小身子在院子里扎马步,谢流遇在他旁边练剑。
二人都忙着自己的事,谁也没注意容萦已经来了。
容萦索性倚在栏杆上瞧个清楚。
小屁孩谢棠没什么好看的。好看的是一旁舞剑的谢流遇。他今日没穿官袍,一身黑色劲装十分利落,宽肩长腿,身形潇洒如风,舞起剑来格外赏心悦目。
谢流遇这套剑法应当是练了许多年的,剑招一气呵成,气势如白虹贯日,到精彩处容萦忍不住叫了声好。
容萦甚至想边吃边看,扭头对身后的小太监道:“去弄些点心。”
他话音刚落,院子里的谢流遇便停下了动作。
他显然已经将容萦所说尽数听去,此刻望着不远处懒洋洋倚着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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