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脸色果然已经好了许多,容萦将红纱重新浸湿,又敷在他额上,刚要松口气,谢流遇却又是一阵熟悉的低吟。
这也太快了吧!
容萦心里暗暗吐槽,认命般覆上手。
……
又来了两次,觉得药性解的差不多了,容萦方才松了口气。
他手酸,头疼,站起来就险些要晕倒。
好在外面终于有了动静,原身的手下终于来了。
狗腿子丛三第一个敲门,声音里带着谄媚:“世子殿下,丛三来了,您是有什么事要交代么?您放心,谢流遇的手下没跟来,奴才特意让人带他们绕路去别处了。”
容萦推开门,咬牙切齿道:“……我可真是谢谢你了。”
“哎呦,殿下,您头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啊?”容萦一开门,丛三就看见他脑袋上围着的红纱,身上的血迹,顿时急了。
“声音小点。”容萦关上门,小声问:“带药了吗?”
“是带了一些药,原打算给那谢流遇用的……”丛三绕到容萦身后看了眼他后脑勺的伤口,吓了一跳,“这么大的伤口,您这要给太医瞧过才好啊!”
“这个回去再说。”容萦想起屋里的谢流遇,连忙问他:“钥匙呢?”
“不是说钥匙在枕头下面么?我怎么没找到。”
“是啊,会不会蹭到地上了?”丛三说完,顺手摸了摸怀里,掏出一把钥匙来。
“呃……”丛三挠了挠头,心虚的低声解释:“奴才走的匆忙,一时忘了放。”
容萦瞪了他一眼,来不及追究,先回屋将谢流遇手脚的铁链全部解开。
束缚松开之后,谢流遇手腕脚腕上的伤痕就十分明显了。
尤其是双手,因为他的不断挣扎,已经磨出了血,看着狰狞可怖。
好在刚刚的药还没用完,容萦头疼的厉害,便对丛三道:“给他上个药。”
丛三手脚麻利,谢流遇手脚的伤口很快被包扎好,容萦趁着这时间留了封书信,将其塞在谢流遇怀里便招呼人离开。
“快走,快走,一会儿人醒了要我负责怎么办?”
丛三:“……”虽说这是不可能的事,可为什么世子逃跑的姿势这么熟练呢?
谢流遇再次醒来已经是一个时辰后。
手腕脚腕又痛又凉,他活动了一下,才发现身上的束缚已经被人解开了,连带着身上的伤口也被人上了药。
是谁做的可想而知。
想起昏迷前容萦都对自己做了什么,他眸中划过一丝羞恼。
好在药效已过,除了手脚有些发软以外身体倒是没有其他毛病,谢流遇掀开被子坐起身,怀中的信顺势掉在地上。
他愣了愣,正要捡起来看,屋外传来一阵嘈杂的声响。
“砰!”
门在下一刻被踢开,伴随着亲信元宵的一声惊呼,一群人闯进了屋里。
“王爷!”元宵找人找了一夜,几乎要哭出来,见谢流遇平安无事,连忙带着人跪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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