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在前面说的口干舌燥,进来喝口茶。
不过……”
“怎么了?”
贾环问道。
诸葛道说:“也不知是不是我们说的太委屈了些,好些人还是要在路边路祭。尤其是定城侯府的谢鲸,那粗汉差点没打我。还是风哥儿给他好言解释了好些,他才作罢,但也指使家仆回去拿祭棚,设路祭了。
有他一个带头的,后面不少府上都有这个打算。
好些家,以前和咱们靠的并不算近,也不知为何这次这般热情……”
索蓝宇从门外走进来,道:“所以说,凡事有利就有弊。公子在陛下跟前救下了那么多本该抄家灭族的人家,这种做法在军中士卒心里自然不满,可那些家里当官的武勋世家,尤其是一些小家族眼中,公子差不多快成了他们的救命符了。
连那等大罪都能免死,呵呵。
瞧着吧,今日一准热闹。”
贾环闻言冷笑了声,看着皇宫方向道:“没事,该做的我们都做了,至于会成什么样,怪不得我们。”
……
未时二刻,钦天监阴阳司吏算为吉时。
大殡开出宁国府。
一般十六名青衣请灵,前面铭旌上大书:“奉天洪建,大秦朝诰封一等宁国公冢孙妇享强寿贾门秦氏之灵柩”。
一应执事陈设,皆系现赶着新做出来的,一色光艳夺目。
宝珠自行未嫁女之礼外,摔丧驾灵,十分哀苦。
从宁国府大门而出,原本应当设席张筵,和悲音奏哀乐,却一应皆无。
除了宝珠在前面摔丧痛哭之声外,整条街道,都安静的有些瘆人。
贾环作为贾家族长,骑一匹漆黑无一丝杂色的战马于最前。
马头上,一朵白色大花,看起来极为刺目。
配上他一脸枯槁的面色,霜白的两鬓,纵然无哀乐,气氛还是忽然哀伤到了深处……
诸葛道没有说错,公侯街两旁,前来送殡的官客并不少。
尽管顶级的如牛继宗、温严正等人因受了贾环的叮嘱没有来,可荣国一脉的武勋家族,还是来了不少。
其中,便以定城侯府世袭二等男兼京营游击谢鲸为首。
这位性情暴烈,连牛继宗都拿他无法的壮汉,看着贾环哀思难当的神色,看起来已经快到了要爆发的边缘,愤怒之极。
贾环此刻走不开,只得给身后的秦风隐晦的比划了个手势。
秦风领会后,便驱马出了队伍,而后赶紧下马去劝说谢琼。
不知他说了什么,不过,到底还是将谢琼给稳住了……
除了谢琼外,还有平原侯府世袭二等男蒋子宁,襄阳侯府世袭二等男戚建辉,寿山伯府世袭二等男赵廷……
余者锦乡伯公子韩奇,神武将军公子冯紫英等诸王孙公子,不可枚数。
贾环却并未下马招呼,一路安静的走过后,到了城门口,又看到各大府上的路祭祭棚。
为首的一座祭棚,乃是如今掌宗人府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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