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云云？那不是……”
王鹤铮说到一半，话语戛然而止。他指着徐睿，哆哆嗦嗦道。
“你你你你……”
“对，我同时也是高千凝的专辑制作人。”
“你还会搞音乐？”王鹤铮瞪大了眼。
“偶尔搞搞。”
王鹤铮没话说了。
有些时候，不能怪自己太菜。
要怪，就怪人家太妖了。
不能再跟徐睿这个年轻人聊跨行了，要不然王鹤铮这个中年老人受不了。
“不说这个了，王顾问，我们进入正题吧。剧本问题，我可以解释。剧组筹备，只要军方需要，我们可以立刻筹备。拍摄资金我们会自己投资……”
“不，这个我们肯定是花钱的。仅仅让你们投入，不合理。要不然咱们很没面子。虽然钱不多，但多少是点。我们主要出的，还是军事指导，和一些战术装备、军事场面的供应。”
“这些都是钱买不到的。”
徐睿很给面子。
双方关于剧本剧情和剧组聊得比较多。宋和风在一边听着，心道徐睿果真是个天才，进退有度，丝毫不慌，对预算的把控非常到位。
解决完一些核心问题，讨论的重心就挪到了拍摄之上。
“这里有几个主动投名的导演，我想你可以看看。”王鹤铮递来一份名单。
这基本算是主动寻求合作的导演。也就是拿低工资，甚至是赔钱，来寻求一次机会的导演。毕竟这是军队的投资项目，拿到就是赚到。
徐睿一顺看着这些名字，眉头一挑。
王鹤铮没管，只是说道：“这里边有个李卫明导演，算是身价最高的那个，可以重点关注一下。”
“不需要了。”徐睿摇头。
“哦？你有决定了？直接选他？”王鹤铮以为徐睿一眼就瞧中了李卫明。
结果徐睿却道：“恰恰相反，李卫明这人我认识，是个烂人。一句话，有我没他。如果你们非要选他的话，那就不好意思了。”
徐睿态度很坚决，坚决得王鹤铮有点懵。
这是有多大的过节，直接在这种项目里拦人。不过徐睿是制片人，也算是投资方的代表，对于一个导演来说，那就是爹的存在。王鹤铮自然不会为了一个儿子，去得罪孩子父亲。
“你不用他，那就不用吧。除了李卫明，陈俊全也挺不错。”
“那就他了。”
王鹤铮点点头，表示认可：“这个陈俊全导演，刚刚拍了一部《雪豹》，我们特地拿了成片看了。这部剧真的是不错，如果没有《亮剑》，我们多半会选择《雪豹》。”
“那真是我的荣幸。”徐睿笑。
王鹤铮奇怪：“为什么这么说？”
咱们想选《雪豹》，你徐睿荣幸个啥？
王鹤铮实在想不懂徐睿能跟《雪豹》有什么关系！
难道是认识导演吗？
为了朋友而感到荣幸，貌似也有可能。
也可能是因为最后选择了《亮剑》？
王鹤铮正想着，却听到。
“因为《雪豹》也是我写的啊。”
“啥？”王鹤铮人傻了，“这部剧的原作者，不是湖明电视台的人嘛？”
“是啊，我刚从电视台辞职不久。”徐睿保持微笑，“这也是为什么我选陈俊全导演的原因，因为我两合作过。还算愉快，他能力也不错。”
王鹤铮听着这话，看着徐睿的笑容，一时间，不知道该说什么好。
感情我知道的事情，都被你徐睿一个人包圆了？
你特娘的也太猛了吧。
王鹤铮想了想，看着徐睿这年轻的帅脸，最终还是问了句：“你想入伍吗？”
“哈？”
“军队需要你这样的人才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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