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位就更加稳固不可撼动了,对正室之位暗中存着觊觎之心的人,便永无出头之日了。
任贞入府比甄宓更早,却至今膝下空空,听说甄宓再度有孕,心下酸涩难言,但见对席上的郭照低着头黯然神伤,便也快慰了不少,朗声道:“妾身恭喜夫人了。”
众姬妾被她一语点醒,都向甄宓道喜,甄宓微笑道:“你们也不必羡慕我,论年岁,诸位妹妹都比我小,这般年轻,迟早都是会有的。”
甄宓美貌倾国,甚少有人能与之比肩,姬妾们自知不及,唯一的慰藉便是仗着比她年轻,博得曹丕的些许垂爱,甄宓此言正是以彼之长,攻己之短,姬妾们的妒意随之消散,纷纷附和称是。
甄宓又道:“不过,任氏方才说得也不无道理,侧夫人虽才德出众,但毕竟是头一回主理府务,若是身边能有个得力的人帮衬着,也能省心省力些。”她柔澈的目光落在任贞的身上,任贞以为她要对自己委以重任,正欲得意,却见她眼波一转,又看向了坐在末位的谢舒,道:“谢氏虽是
新近入府的,但从前曾为一府主母,料理府务乃是分内之事,想来不在话下,此番置办冬衣,便由侧夫人做主,谢氏从旁协理吧。”
谢舒本正低着头听众人说话,她如今虽已入府了,但不知怎地,总有种置身事外之感,正在暗自神游之际,听得甄宓唤她,吃了一惊,忙回了神,起身道:“是,妾身谨遵夫人吩咐。”看了郭照一眼,果然见她冷着脸面色不善。
任贞素来是甄宓的心腹,冷不丁被谢舒顶替,心中不服,欲要出言争辩,甄宓却早已看在眼里,淡淡打断道:“任氏,你久病初愈,不宜劳顿,便好生养着吧。”
任贞愤懑难言,却又不好向甄宓发作,恨恨地瞪了谢舒一眼。
甄宓又略交代了几句,眼看着食时已过,便让她们散了。
谢舒回到自己屋里,先看过了孙虑,又吃了点东西,便命人替自己更衣,要出去一趟。朝歌捧来一袭衣料轻薄的曲裾深衣伺候她穿上,道:“奴约摸着子桓公子就快下朝了,夫人这时候出去,若是待会儿公子回来了,找不见夫人可怎么好?”
谢舒道:“那我就更得去了,若是他来了,我只怕就更脱不开身了。我得去见见侧夫人,看她有什么吩咐,一千件冬衣,时限却只有两个月,可不能耽搁了。”
朝歌担忧道:“侧夫人的性子冷漠桀骜,不好相与,又素来看不惯夫人,从前就曾与夫人有过冲突,只怕会借机难为夫人。”
谢舒对镜戴上一只珠花钿,叹道:“这也是没法子的事,同在一府之中,迟早都是要打交道的,总不能一味规避。”起身道:“咱们走吧。”
朝歌应了,见外头日光毒烈,进屋拿了把纸伞,撑开遮在谢舒的头上,随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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