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这个可能性她一开始就有设想过,但当真的成真时,她的身体还是不自觉地紧绷了起来。
等再听下去的时候,她的手已经不动声色地摸到门把手,随时打算下车。
可惜,刚准备有所动作之际,却就是那么恰巧的就听到“咔”地一下,极其细微的落锁声就此在耳边响起。
车子也缓缓朝着山下行驶而去。
这是巧合?
还是他早就已经洞察到自己的想法?
时珺更倾向于后者。
只是,江暮韫此时此刻还像是无所知的一样继续地道:“后来你打算回来,就利用我故布疑阵,替你处理了时至敬的手下,包括时至敬本人的尸体。”
陈述完了所有的一切之后,他不得不感叹了一声,“珺小姐这一出真是好手段啊。”
这些东西也是他整理了好久才整理出来的东西。
当他跳出整个圈套,以第三者去看的时候,就会发现整个局早就从真周乔偷袭她的那一刻就已经开始。
时珺早在那个时候就已经为自己开始埋下了伏笔。
就等着他这条鱼上钩了。
从头到尾只有她一个人,却非常巧妙的利用他来完成整个局。
时寅不追查也就罢了。
要追查起来,他杀了时至敬的手下,还把他的尸体给处理了,怎么看他怎么都撇不干净。
厉害。
真是厉害。
完全将他里里外外地算计了一个遍。
而且,这还是第二次算计他。
他居然有生之年在一个人手里同时栽了两次跟头。
“小江总能想明白也已经很厉害了。”坐在旁边的时珺一句话,算是将整件事全都承认了下来。
不过,江暮韫脸上依旧带着淡淡地笑意,看上去并没有被算计过后的恼怒,“这份夸赞我可受不起。”
但时珺却并不会真的傻傻认为他没有生气。
她觉得,江暮韫越是这样平静如流水,就越证明他被人算计后的不甘和愤怒。
因此问道:“那你到底想怎么样?”
江暮韫手握着方向盘,从头到尾都那么的平和,“没什么,就是想把之前没有和你好好相处过的时间给补回来。”
之前没好好相处过的时间?
他说的不会是自己在当周乔的时候,他几次对自己的不在意吧?
车内的气氛立刻变得沉而微妙。
时珺保持着最大的警戒,冷静又利落地再次拒绝,“我和你没必要相处,也没弥补的必要。”
看她对自己如此冰冷而又戒备的样子,江暮韫真是搞不懂,“说真的,我自认为不比他差,也没有得罪过你,怎么就会遭到你如此的反感和厌恶呢?”
因为有了前面的摊牌,所以很容易能听得懂,他说的那个“他”是谁。
这两个是出了名的冤家对头,时珺并不想在他的车上聊这些。
眼下她身上可没有什么能够一招制敌的武器来自保。
所以,她只是中肯地说:“你没有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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