穷凶极恶的事,都还不是他抵触他的全部原因,真正的恶果是在很早以前就深深埋下的。
他现在的样子,其实与遥远记忆中的那张脸相差甚远,但这顽劣不堪的劣根竟是从未改变过分毫。
他在他身上吃过的憋两只手都数不过来,应对他的最好办法就是不要妄想和他硬碰硬,否则这祖宗有千种法子折腾你。
元泱不知道他们之间有什么过节,但她知道若是此时把小阎王惹毛,他连个屁都不放就走了,他们这段路或许会异常艰辛。
马也没了,钱也没了,人也没了。
这样去羽城,估计得一路靠杂耍卖艺胸口碎大石才能到吧。
于是,她站起来拍拍屁股,加入了这场只属于他的独角戏:“萧世子,我觉得此事与烬城王没有关系,不然他也不会专程来救我们,何况就算他要杀我们,也不会选在自己的地盘上吧。”
萧煦r满脸的一言难尽,不,你不懂,这些道理在别人身上都行的通,但这是个疯子,他还真就有可能,一边找人来杀你,一边又来救你。
小阎王像是能听到他心里所想似的,他挑了下眉,幽幽的着他:“我不会杀你。”
语气很坚定。
萧煦r错愕,他做了什么让这祖宗差别对待的事了吗?
但是很快,他坏笑的声音流了过来。
“因为你不配。”
萧煦r:……
元泱:妈的,我也想不配啊!
生出嫉妒之心的元泱,阴阳怪气的对他说道:“恭喜啊,萧世子。”
萧煦r被她恭喜的脸上铺满了问号,这种事也值得恭喜吗?
……
小阎王到最后也没有表明态度要不要与他们一起走,不过他没拒绝,元泱就当他是答应了。
接着,他们面临着一个异常严肃的事情,没有交通工具。
哦,还是有的,小阎王的马被他来时拴在了远处。
既然只有一匹马,自然是女士优先。
个屁。
棕红色的马高大强健,四肢肌肉结实健硕,披着黑色鬃毛的长脖优雅的扬着,硬挣的马蹄在地上踏出嘀嗒的响声。
骑在马上的人,黑衣黑,肩宽窄腰,线条完美,遒劲挺拔,光是一个背影,就足以惹人无尽遐想。
元泱着那个随着马的走动而轻摆轻晃很是疏懒的身影,心里有点闷气。
倒不是她觉得女人就一定得被让着,她只是单纯的觉得走路,很累。
他们估摸了一下,要是用走的,怕是要等明天才能到落脚的地方。
意思就是说,今天晚上,他们就要快快乐乐以天为被以地为床,携手喜迎各大爬虫类以及昆虫类的虫友们,与它们和睦相处,共创美好生活。
元泱一阵沮丧,江城王一定是被那破神棍给骗了,就这,也能被称为大吉吗?
先是差点小命难保,后又被劫财,现在还要露宿荒野,还能更倒霉点吗?
她越想越不高兴,瞅到前面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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