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菜的时候挨个问了我们禁忌的口味,喜好的菜色才点,菜上来没有人不满意。她又敬酒又接人敬的酒,年纪轻轻一点锐气都没,但没人敢轻视她,这种风格简直是老岳的翻版。老岳要有个女儿,教出来大概就是这个样子。
老岳非让我来吃这顿饭,我观察这个学姐,她的长相挺符合老岳审美的。
我的第六感当然准,在洗手间我们相遇,她取下了左手上晶莹璀璨的钻戒放在大理石台上,打开了水龙头洗手,在这种情况下跟我搭话,“你是正上大二?”
“嗯。”我随口一应。
“准备考研还是出国?”她说:“听岳老师说,你家庭条件很好,要我说呢,国外的视野是比国内宽阔些的。”
我撩了她一眼,表面很平淡,实则内心里骂岳嵩文,凭什么跟别人说我的事情?他当我老师还不够,还让我在别人面前跟个小孩似的听训,哪那么多好为人师的家伙?我没接她的话,她照样能聊下去:“看着还小,有二十岁?”
我也把手放出水口下冲洗,头也没抬:“差不多。”
“那真是小。”她笑说,“岳老师现在是教的你哪门课?”
我直起腰甩手,手上的水珠甩她脸上几颗,“他没给你说啊?”
她并不生气,很好脾气的抽了张纸巾擦干水迹,又拿起那枚钻戒仔细戴上,手垂在我眼像开展览,旁若无人地滔滔不绝:”我想起以前念书时候了,那时候家里供我困难,岳老师帮助我不少呢……。”
我打断她,眼落在她手上的钻戒:“你结婚了?”
学姐这时才真正的笑了,“是啊,同校的华裔。”她张开手指,那钻戒像一只小鸟的爪,扣着她细白的手指:“年初办的婚礼,那时在国外,也没有请岳老师来,很可惜。”
我在心里无声的要笑死了,岳嵩文看上的就算这些货色吗?抱着博取未来的目的而和老师睡觉的女生,再聪明也不会是不愚蠢的。
学姐最后告诉我说:“岳老师是个好老师,跟着他的学生前途都是好的。”
我说:“是老岳让你和我说这些的?”
前辈仍旧笑:“我这才刚回国,岳老师最近忙,我们还没机会见过面呢。”
行吧,我摆了摆手,也不想和她多谈下去,她像个被洗脑的邪教教徒,整个人又清明又狂热。我给她说了些场面话,先回到饭桌上了,过会她也回来,一顿饭结束,我自己打车走了。
这个前辈大概也在我背后笑,我觉得她愚蠢,她也觉得我愚蠢。这顿饭吃得憋屈,又让一个陌生人抓着说教一通,老岳自己天天教育我还不够,派这些个虾兵蟹将时刻提点着我,怕我忘了自己本分:老老实实的要他给的东西,一面得到,一面奉献回去。
下午我有课,但没去,心烦的很。我回了老岳家,老岳还不在,他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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