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里塞。
“你！”
没有想到林笙笙会有这个举动，那个嬷嬷气得直瞪眼，半天也说不上一句话。
林笙笙果断将手里最后一块桂花糕往她嘴里塞去。
“嬷嬷忙了大半夜，还是吃点点心休息会儿吧。”
林笙笙拿出帕子仔细地擦了手，这才又重新坐在椅子上，任由那些个宫女给自己上妆编头发。
皇后之礼，迎娶贵妃，这是举国上下都未曾有过的先例。
以至于那个嬷嬷敢怒不敢言，只得默默忍下这口恶气。
一连好几个时辰，林笙笙就像是个提线木偶似的，被那些宫女们按在梳妆台前，开始精心打扮。
整整一宿，林笙笙才彻底将妆容跟发饰弄好，然后换上了那件嫁衣。
因为是大婚，所以这件嫁衣极其繁琐，大红色的绣花宫装外披了一层薄纱裙，宽大的衣摆上绣着繁琐的花纹。
赤蔷薇的图案，从领口处用丝线勾勒出，从裙摆一直延伸到了腰际，金丝暗纹的宽腰带勾紧细腰，显示出了窈窕身段。
娇娇倾国色，缓缓步移莲。
美人倾城，大抵如此。
林笙笙坐在镜子前，看着穿上红嫁衣的自己，听着身侧婢女止不住的恭维惊叹，默默地垂下眼眸。
自己身上的这件嫁衣，针脚图案跟上次燕婳给她看的相差无几。
再加上这件新衣有些陈旧，所以已经极力清洗过，却还是隐约瞧得出放了许久。
林笙笙心里了然，燕国待嫁女子，若是觅得如意郎君，皆会自己缝制嫁衣，以求百年好合。
就连燕婳也不例外。
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，这件嫁衣大抵就是当初燕婳嫁给戚星渊穿的那件了。
不过燕婳跟林笙笙两人身形极其相似，所以穿上之后极其合身，看着镜子中的自己，林笙笙默默伸手抚上了自己的脸颊。
右脸上的伤疤当日划得极深，即使细心调养，却还落下了浅浅疤痕，只不过敷上胭脂倒也瞧不出来了。
“姑娘，您当真是美极了。”
为林笙笙梳头的一个宫女，看着倾国倾城的林笙笙，眼里闪过一丝惊叹，忍不住说了句。
“奴婢应该称呼您为贵妃了。”
林笙笙脸上表情很淡，伸手碰了碰怀里的那株血莲，想着今天这样子重要的场合，要千万将它护住。
“盖上盖头吧。”
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，另一个嬷嬷吩咐了句，然后小宫女手脚麻利地替林笙笙盖上盖头。
盖上了一层红纱盖头，才被人扶着从椅子上站起来，殿外就隐隐传来了脚步声。
“笙笙，今日过后，你我便是夫妻了。”
燕钰痴痴地看着眼前的人儿，盖上了盖头，面容瞧得不真切，只是那身形和她身上赤蔷薇的味道，与当初的皇姐别无二致。
那抹痴迷的目光太过炙热，以至于林笙笙即使盖着盖头，也难以忽视。
燕婳想要伸手去牵她，但是被林笙笙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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