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”张晓娴挤眉弄眼地冲着萧淮说道。
萧淮：？
“为什么？”萧淮难道一愣，然后抬头傻傻地问道张晓娴。
他很不理解，张晓娴嫌这嫌那，怎么突然就嫌弃他的思考的姿势了？
张晓娴不动声色向前移了一下子，然后看着萧淮，贱兮兮地开口：
“有点煞风景地说哈！那什么你要不就换成思考者那个姿势？”
萧淮：？什么鬼？
男人冲着张晓娴一皱眉，更是不理解张晓娴这个奇奇怪怪的女人了。
“那什么，你这样太像拉屎拉不出来了。”
萧淮原本脸上带着的点滴笑意一瞬间就烟消云散了，刚才这个女人说什么？！
萧淮的脸色直接就从如沐春风变成了如踩狗屎，脸色也是变得难看起来，要不是因为有着良好的教养，这个时候就应该原地给张晓娴找一坨狗屎。
“你以前也是和其他人这样说话吗？”萧淮的语气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滋味。
“啊这，也不全是。”张晓娴打着哈哈说道。
那个样子又像极了张念。
……
“你这次约见我到底是为了什么？就同我来叙叙旧？”沈秦脸色有些苍白，晚上还带着些许胡茬，眼下也是一片乌青，像是多夜未眠。
想来是因为这些天一直在操劳着宋河的葬礼。
对面的李文其实也并没有好到哪里去，相比于从前精致的吸血鬼先生，现在都像是许多天未遇见的猎物的吸血鬼，落魄的很。
这些天他也有很多事情要忙，更是因为好兄弟的突然离世，备受打击。
“你也不至于如此无情吧？当年确实是我的问题，我也没有想到我，但是会受到那个人的蛊惑，也是因为当年我的错误致使那件案子至今悬而未决。”
李文说起这话的时候显得十分的痛苦，忍不住捂住额头。
“沈秦，对不起，你原谅我吧！”
李文期盼地看着眼前的男人，他在渴求着对面那个男人原谅他。
沈秦脸色依旧很是难看。
当年他说过是李文的错，他希望李文能够好好的思考一下。多次劝解无果，还闹得两人决裂。就算是后来的确证明他是对的，李文也是直到宋河死去才过来道歉。
有些道歉一旦错过了最佳的时机，就算是无论怎样去原谅，都没有办法去抹平原本的伤害。
如果当年一鼓作气，兴许有些事情根本就不会发生。
“李文，就算是我可以原谅你，你能原谅你自己吗？你就是奢求我一个原谅吗？你要是就是奢求我一个原谅，那我原谅你。”
沈秦这话说那可真的断情绝义，杀人诛心。
“沈秦，对不起。”李文声音夹杂着一丝哀叹，他真的知道错了。
“李文，我没怪你。讲真的，我拿着什么立场去怪罪你？我没有什么立场。”沈秦叹了一口气，搅了搅杯子里的咖啡。
他现在也是心烦意乱得很。
“对不起，要是我当年听你的，或许……或许就可以早一点解决不必要的麻烦。”李文脸色十分痛苦。
而沈秦只是静静地坐在李文的对面，他极少见到意气风发的李文变得这样落魄。似乎一切都变了，在不知不觉之中变了。
似乎也只有他一个人还以为世界还是原来的模样，周围的所有人还是原来的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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