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？”戏凤饶有兴趣的看着柳扶风。
十几了，戏凤差不多也把柳扶风摸透了，善良温柔的少女，医术超群，而且是仙门中人……不过她没看出柳扶风的目的，每为了几个落雁城的平民，把自己累成那个样子……
戏凤不能理解。
但是因为医治的是落雁城的居民，所以戏凤对柳扶风还是有好感的，当然仅限于柳扶风，对仙门整体的印象，她还是非常之厌恶。
“大概吧，也想磨炼一下自己的医术。”柳扶风一边煎药一边道。
戏凤知道她是仙门中人，柳扶风倒也没觉得需要在意什么……这个姐姐一开始的态度很差，不过应该是个好人，这几的病人也是她负责登记的，帮了她不少忙。
药香四溢，戏凤皱了皱眉，这个味道这么久了她还是不能接受。
“柳妹妹。”戏凤身体前倾，压低了声音。
“什么？”柳扶风撩起侧发，心翼翼的添加四五个药炉，为接下来即将到来的病人做准备。
“仙门中人都像你那么善良吗？”
“我善良吗？还好吧。”柳扶风没感觉，她只是在尽一个医者的责任。
“当然。”
戏凤觉得柳扶风是善良的，而且有些真，她整个颠覆了戏凤以往脑补的仙人模样。
“对了，柳妹妹，咱们也认识一段时间了，你告诉我，你在仙门中的地位怎么样？”戏凤直接问：“上仙？还是仆人？”
“我……大概是最低的吧。”柳扶风此时正在抓药，一点差池也不能出错，所以随口回了一句。
她和陆绫属于最新的弟子，是地位最低倒也没错。
“最低……恩……”戏凤点点头，不话了。
果然，柳扶风这个性子在仙界是生存不下去的，最低下也很正常，这才符合她对仙界的理解，毕竟俗世都是强者为尊，遵从丛林法则，满是仙人的仙界又怎么可能和平，善良什么的应该是不对的。
“柳妹妹，你地位不重要的话，不然就别回去了，这落雁城不是挺好的吗？”戏凤看着忙碌的柳扶风，提了一句。
“啊？”柳扶风愣了一下，没听清，不过她现在有其他的事情做：“戏凤姐，来人了，准备登记。”
看着门外，老妇步履蹒跚的跨过门槛，戏凤无奈叹气。
“是。”
接着道。
“老人家，几号？来了几了？”翻动手上的书本，戏凤开口。
“我、十……四，来了四了……”老妇结结巴巴的道。
“十四，积聚病，膨胀……”找到了资料，戏凤照着书本：“太子参0克，白术15克，楮实子1克，川萆薢10克，云苓15克…”
接着走到柳扶风身边，指着其中一个药炉：“菟丝子1克，土鳖虫10克，甘草6克，丹参18克，鳖甲0克………柳妹妹，是这个吧……”
“是。”柳扶风正在添加药材，道。
“行，我记住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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