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显然，现在的乔教授还不能够给他答案。
乔蕴发现自己越来越懂得看厉寒洲的脸色了，虽然现在他一如既往的懒散，但其实情绪有点低落了，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说错话的关系，可她不知道哪里说错了。
想了想，她真挚道：“你是最好的实验品，我只有你这个实验品，不会有别人，唔，也不可能有别人。”
厉寒洲微愣，继而嘴角勾起，气氛这么好，真适合做点什么……
然后乔蕴放在餐桌上的手机，就不合时宜地响起来了。
厉寒洲：“……”
乔蕴其实觉得现在的气氛挺奇怪，明明她刚才那番话是打心里就是这样想，但不知道为什么一说出口就感觉怪怪的。
尤其是厉寒洲看她的眼神，她都要以为下一秒男人就要吃人了。
电话打来的时间刚刚好，如果是平时乔蕴才不会接陌生电话，这次她没多想，直接接起来了。
“哪位？”
…
电话那边的霍迟，没想到打一次就被接通，还有点愣了一下，很快他回过神来，自报家门：“是我霍迟。”
乔蕴下意识地蹙眉，一时没说话。
霍迟见她不说话，收敛着大少爷的语气道：“这才几天不见，就不认识我了？我可还记着你在游轮上是怎么坑我。”
乔蕴这才慢吞吞道：“你是来找我报仇的？”
厉寒洲听到这话，侧目去看乔蕴。
乔蕴给了厉寒洲一个眼神，让他等等。
厉寒洲嗯了一声，慢条斯理地吃早餐，顺便听听乔蕴和电话那边的人说话。
“不，我是来找你谈合作，一桩对你有天大好处的合作。”
霍迟勾起嘴角，故意吊着乔蕴的胃口等着她问，不想丢掉大少爷被人求的作风。
却没想到，乔蕴冷淡道：“哦，不感兴趣。”
霍迟眼皮一跳，直觉下一秒乔蕴可能要挂断电话，他脑海里哪还有什么大少爷作风，嗓音提高几度道：“等等，我想邀请你来霍氏。”
乔蕴的确想挂掉的，现在听到这话。
她不免想。
霍迟难道有被虐的兴趣？
否则她都毁了他的计划，还想邀请她去霍氏。
乔蕴言简意赅道：“没兴趣。”
霍迟表情错愕，居然有人对霍氏研究所不感兴趣？
他深呼吸一口气，继续道：“你现在不感兴趣，只是因为你还不知道，如果你能够来霍氏可以得到多少好处。”
乔蕴不咸不淡：“哦。”
霍迟嘴角抽了一下，快压不住脾气了：“虽然因为你我现在焦头烂额，但我还是很欣赏你的才华，只要你来霍氏，我愿意不计前嫌，当之前的事没有发生过。自然，我开出的条件也是非常丰厚。”
“什么条件？”乔蕴心想，要是霍迟知道，她就是天启的负责人，不知道会不会气死又被起活又被气死？
霍迟大方道：“你随便开口，你想要什么都行。”
乔蕴沉默几秒钟，问：“霍氏你能做主？”
“你只是霍家的二少爷吧？”
“听说你们家赔了很多钱，现在还有钱吗？”
“哦，我知道了，你想挪用公款。”
“你大哥知道你这么大方吗？”
霍迟：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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