续两年前的思维，笑着说话。
倒是袁空感到十分的不适，他甚至已经忘记之前的话题是什么，他看着娜嘉教宗，感觉她既熟悉又陌生。
娜嘉又道：“不理解，也正常。我六岁就被选为‘天罚者’，从教员那里得到了这本典籍；花费十年光阴，足足到十六岁之后，才感应到‘神之息’，进而……”
她突然停下，错愕的看着袁空！
猩红的眼瞳，微微的发颤。
娜嘉突然发觉——
“哎呀哎呀，慢慢来，不急在这一时嘛！”
啪的一下，明雀双掌相击，露出甜美的笑容。
“我袁哥可是女神珍视之人！相信，他很快就会掌握诀窍，学会这个高级战技的！教宗，你说对吗？”
娜嘉教宗没有听到明雀的声音。
她身体前倾，问道：“你……袁空，你好像已经掌握‘残忍精神’了？！我在你的身上，闻到了‘神之息’的气息。”
袁空微笑点头：“是的，我掌握了。”
“这不可能！”
娜嘉站了起来！
她慢慢摇头，又道：“这不可能。有记载以来，最快掌握‘残忍精神’的人，也至少花了三天！和我同期的天罚者，有一个仅花了一个星期就学会残忍精神的，她现在是我慈爱教派的招牌人物，是当代慈爱圣女！”
一星期？
太慢！
那个花了三天才掌握的，倒是有点意思。
袁空在瞬间就掌握，两年就大成，他和袁空所受的青睐差距不算太大。
袁空没有隐瞒的心思。
他将“残忍精神”维持在半开不开的境地，雪白的圣火无端燃起，覆盖他的左臂：“娜嘉教宗，这个，应该就是残忍精神吧？”
真是残忍精神。
这袁空，当真掌握了这门极难学的战技，在一瞬之间！
娜嘉双眼失神，似是想起了往事。
她很快回过神来，说道：“恭喜！袁空，我确认了……你果然是受慈爱女神眷顾的人，你没有理由不信仰她，你觉得呢？”
谁啊谁啊？
什么没有理由，不信仰慈爱女神的理由多了去了。
首先，袁空是一个无神论者，人不要把希望寄托在虚无缥缈的东西上，要知道脚踏实地。
他站起身，说道：“我还是那句话，信仰是严肃的事。娜嘉教宗，谢谢你教我的战技，要是没其他事，我先走了。”
明雀跳了起来，她蹦到袁空身边，抓住他的手腕：“那教宗，我也要走了。”
娜嘉深吸一口气，同样站起。
猩红的双眼中恢复了神采，她伸出手：“那好吧！买卖不成仁义在，慈爱教派永远向你敞开大门，有什么需要，你只管向明雀提，明雀可以联系上我。同时，我个人也想和你多亲近亲近……袁先生，常来往！”
袁空和她握手，笑道：“常来往。”
……
……
袁空已经同意让明雀跟随，他没有立刻离开，而是跟着明雀，进了她的房间。
明雀一边把行李装进手提箱，一边说道：“袁哥——”
袁空打断了她：“你以后就打算叫我袁哥了？”
“你要是喜欢，我也可以叫你爸爸。反正我没爸爸。”
“你……你还是叫我袁哥吧。”
“袁哥，你注意到了吗？在知道你一瞬——间学会残忍精神后，娜嘉教宗脸都黑了！”
明雀说道。
袁空回想了一下：“黑了不至于，就是感觉她很失落……怎么，这里有故事？”
“有的！”
明雀摆出一副八卦的样子，金色的眼珠滴溜溜一转，确认四下无人后，她才低声说道：“当代慈爱圣女，就是那个一星期就学会残忍精神的，其实是娜嘉教宗的妹妹。”
“……然后呢？”
袁空一怔。
明雀的声音更低了：“娜嘉教宗是正儿八经的嫡系女，那圣女是私生女，结果私生女展露天赋，成为圣女之后——”
袁空摆摆手，听不下去了：“什么古月方源、古月方正？你别说了！我这个人心善，听不得狗血故事。”
明雀吐吐舌头，果然不说话了。
她很快整理好行李，往手上一提：“袁哥，我好了！可以出发了！”
袁空一挥手：“走！”
晚了一点……唏，可以求饶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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