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牧林以为的。
人家修行，都是越到后面越慢，到得这里，却是越来越快，如此情景，也难怪梦蕊大师忍不住了。
梦蕊大师的惊骇，东方雅也是一脸的疲惫。
牧林的进步速度，就是她也觉得异常。
但很快，她就把脸上的疲惫掩去，一脸理所当然的道：“牧林进步速度确实快了一些，但这是正常的，以前，他灵根差，资源少，还没有好的修行环境。”
“如今，他的灵根蜕变为了二等，资源不断，更有时光秘境，元气池辅助，实力进步速度，就很正常……”
说到最后一句‘正常’的时候，东方雅都有些不敢看梦蕊。
显然，她自己也觉得，自己的说法，根本站不住根脚。
而梦蕊大师，也是一副你随便说，看我听不听的姿态。
好在，很快，东方雅就想到了什么，转移起了话题。
“说起来，你不也看好牧林吗，他实力进步，应该在你的预料之中吧。”
这话，让梦蕊大师有些无语望天。
“我确实看好牧林，更觉得他必然会成为强者，甚至，我都认为，他能帮我打破傀儡师的上限。但我原以为，他至少需要十年时间，才能稍微成长起来。”
“想要帮我，至少也要三、五十年以后。”
“根本没想到，短短一个月，他的实力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。”
东方雅：“还帮了你大忙，有那么多分身需要定制，接下来，你总算不缺资源了，想要的傀儡，也能炼制出来了吧。”
这点，梦蕊大师无法反驳。
“确实快要炼制出来了，但也因此，我欠牧林有些多了，且我现在，只被牧林帮助着，却无法帮到他。”
想到这里，梦蕊大师的心情就不那么愉快了。
自己想要炼制的傀儡能早几年炼制出来，这确实是一件好事，若是把秦源收为徒弟之时，她会心满意足。
但以前是以前，现在是现在。
察觉到牧林的天赋后，梦蕊大师对于未来也有了更多的期待。
只是，她所期盼的未来在牧林身上，而如今，只有牧林帮她，她却帮不了牧林多少忙，哪怕不用脑子想也知道，这样的关系也不正常。
未来，等牧林真正成长起来后，两人更是互不亏欠，这种情况下，牧林只要不是圣母，就不会主动帮助她推演功法。
想到这里，梦蕊大师的心情更不愉快了。
而就在她烦恼的时候，东方雅的声音响了起来。
“不，你能帮到他。牧林天赋确实出色，但天赋终究只是潜力，不是实力，如今，正是他最为弱小之时，更是需要庇护的时刻。”
“虽然，他很聪明，为自己找了一些庇护，但无论是玉湖道院，还是镇魔司，乃至于烟家，楚家，都不会死保他。”
听到这里，梦蕊大师的声音响了起来。
“伱的意思是……让我成为牧林的护道者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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