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语与李思欣了。
于佳闻言沉吟了一会才道：“嗯，远程教的效果确实不比现场好，就拿一点来说吧，有的时候她们动作有问题，我也不能亲手帮她们调整!”
“那你最近有时间吗？”方棋问。
于佳自然明白方棋想干什么。
“别想了，这两天没时间!”
“那就两天之后!”
谷/span方棋立即开口道。
丝毫不给于佳犹豫的时间。
于佳翻了一个白眼，“你急啥？”
“最近你不是忙着新专辑的事嘛!”
“新专辑是新专辑的事情，组合的新歌也要提上日程!”
“你就不怕累死？”
“你很缺钱？”
“还是怕过气了？”
于佳的三连问，顿时让方棋有些无语了。
缺钱……
方棋当然缺了，卖歌赚来的一百万，已经花的要见底了。
工作室的装修，买车，各项的开支都很大啊。
还好《宫商角徵羽》这首歌的播放流量分成企鹅音乐那边给结算了。
虽然不多一共三十万，也算能再撑一小段时间了。
“喂！”
于佳伸手在方棋眼前晃了晃。
方棋被她的声音给拉回了神。
“我还是说一下两人目前的舞蹈联系表现吧！”
“总体来说，两个人差异还是有的，李思欣是有戏曲的底子的，所以在身体的柔韧性方面，是要强于周舒语的。”
“这是很大的优势，不是拿两人互相比较，而是周舒语的进度确实有些慢了!”
“而且……”
说到这，于佳瞪了方棋一眼，“你作为一个老板，怎么能如此虐待员工呢？”
哈？
方棋当场懵逼了。
天地良心，他啥时候虐待员工了！
见方棋一副不知其所以然的样子。
于佳没好气道：“你最近是不是给周舒语安排的活有点多啊！”
“她不仅要练舞，还要练歌，这还不算，还得和你搭档一起出专辑！”
“如果高强度的工作，你难道不怕周舒语扛不住！”
这……
方棋无话可说，听着于佳的数落，方棋这才反应过来，自己确实安排给周舒语的活有点多了。
于佳继续说着：“这几天，没错练舞她都显得无精打采的。”
方棋听完，心中顿升起了一丝的愧疚。
“她也没和我说啊！”
于佳都被方棋这直男的话给整无语了。
她冷哼一声反问道：“这话你让她怎么和你说？”
方棋讪讪一笑。
最后方棋想请于佳吃饭，可被对方推辞掉了。
出了文工团的大门，已经八点多了。
方棋带好口罩和帽子，走在京都的街头。
人来人往的行人和他擦肩而过，方棋一开始还是有的小心翼翼的。
可走了一会发现，路上的行人行色匆匆，丝毫没有去过多关注方棋。
这让方棋松了一口气，起码可以抬头四处看看，不用那么神情紧绷了。
看着夜晚灯火通明的高楼大厦，此时早已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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