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钱一瓶合适？”
徐老大夫拈须沉吟片刻：“以前我在京城里，曾经见过一种类似的药粉，大概要卖五两银子一罐……你这东西，不如也卖五两吧。”
沈惊语眼前一亮：“好，那就先把这护发素卖个五两银子。”
五两银子说多不多，说少却也不少，对于饥不能食、寒不能衣的护发素来说，这就是绝对的昂贵了。
在九里坡这样的地方，应该只有寥寥几户人家的女眷，才买得起这种东西。
徐老大夫好奇地问：“你打算如何卖掉这些东西？”
苍术在旁边插嘴：“师姐这东西，应该是给女眷准备的吧？我看，那些大户人家的女眷时常会从游方的货郎手里买些小物件，不如师姐你将……那什么，护发素，交给货郎，让货郎帮你兜售如何？”
徐老大夫也点头：“这倒也是个法子。”
沈惊语却摇头：“这法子虽然可以，但远远不是最好的！苍术你想想，那些货郎卖的无非就是些拨浪鼓、小铜耳坠之类不值钱的玩意儿，至于真正的好东西，哪怕是产自江南的蚕丝绣线也只有在布行里售卖的，没有让货郎兜售的理儿。”
这就是渠道问题了。
这个问题即使到了现代，也是一样的。
奢侈品卖得那么贵，不止是因为造价问题，更是因为它的贩售场合。
同一种产品，装在美丽的瓶子里、放在高端商场是一个价格，随随便便放在小超市的犄角旮旯，落了个满身的灰尘，又是另一个价格。
所以，沈惊语绝不会让护发素落到货郎手里，她要从一开始就让顾客下意识地觉得，这东西肯定特别贵！
苍术一听，觉得确实有理：“那，师姐的意思是？”
沈惊语自信满满地一笑：“我自有办法，小师弟，你就看着吧。”
出了徐老大夫的院子，沈惊语心情不错，一路哼着小曲走了。
苍术扒着门板，好奇地张望：“哎，师姐到底想了什么法子？师父你说，师姐这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……师父？”
苍术一回头，发现徐老大夫坐在官帽椅上，脸上已经没有了刚才和沈惊语面对面时的和煦，取而代之的是忧虑。
“师父，您这是怎么了？”苍术吓了一跳，一下子就联想到了方才徐老大夫出去的事情上，“是不是刚才在外头出了什么事？”
徐老大夫摇摇头，站起身来往回走：“我没事。”
“可……”
“没什么，你先在外头做自己的事情吧，老夫要进去躺一躺，歇一歇了。”
另一边。
沈惊语拿着瓷瓶，来到布行。
布行老板娘早就翘首以盼，等了沈惊语好久。
这会儿一看沈惊语进门，她顿时扬起热情的笑容：“沈娘子，你可算是回来啦！你不知道，我刚才等你等得可心焦了呢。”
沈惊语微微一笑：“东西已经拿回来了，老板娘是不是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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