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的高台上,居高临下看着楚望,旁边依次站立的,全都是天照宗各峰峰主,哪一个拿到外面,都是元婴以上的强者。
等高台上的气势慢慢向四周蔓延,那些在台下议论的弟子们都噤声,不敢再多出声。
时辰到了正午,执法长老带着执法队,和天照宗宗主打过招呼,就开始当众审讯。
广场没有一点遮蔽物,楚望被押着跪在中间,太阳火辣辣地照得裸露的皮肤发烫,耳里好像轰鸣,听不清执法长老都说了什么冗长的罪状。
他的真气被锁住,无法运转,连阳光的灼热都难以忍耐,没多久就已经汗流浃背。
从昨晚到现在,楚望从竭力给自己辩驳到归于沉默,可没有做过的事情,他至始至终都不会认罪。
执法长老手中拿着状诉,从一个月前秘境里的同门相残开始,到禁闭期间楚望有忤逆行为,最后再将他“窃取”源石的行为归咎为对门派积怨已久、有心叛逃。
那罪证一条条罗列,微不足道的小事被放大了往严重去说,更别提那些无中生有的污蔑,听到最后,楚望甚至恍惚感觉,也许执法长老说的是真的,他确实对门派有怨恨,所以……
也理所当然做出叛变师门的事情。
底下的弟子们安静听完,终于忍不住哗然。
“楚望真做了这样的事情?太可恶了!”
“往日我与他交好,竟不知道他是这样的人!”
“枉我称他一声师兄过,呸!”
人证物证皆在,一笔笔罪证缘由恩怨都呈现出无懈可击的逻辑,除了楚望本身根本不是这样品行的人,似乎也再无法替他做任何澄清。
连他都觉得这罪状说得如同真实发生过一样,更何况是其他根本不知道实情的弟子呢?
尽管宗主还坐在高台上,但是他没有刻意释放威压,底下围观的弟子们一个个义愤填膺,特别是那些与楚望关系不错的,现在更是唾弃大骂。
等到宗门里的弟子发泄完,执法长老才接着说:“楚望,你可认罪?”
楚望头昏沉沉,热得发闷,又全身没力被人压着跪在坚硬的石板上,烈日当空,早就已经有些受不了了。
他不知道是什么人这么百般设计陷害于他,但却从这阵势已经明了——宗门不会让这件事敷衍结束,更不可能轻易放过他。
哪怕他竭力为自己辩解,宗门上上下下,那么多他熟悉的人——为他授课解惑过的长老、关心照顾过他的师兄师姐、听从他教诲的师弟师妹,全都向他投来失望、质疑、厌弃的目光……
天照宗是他的家,但是,这个家不需要他,也不想容纳他。
日头照得皮肤发烫,楚望却觉得心头冷彻。
他扯了扯嘴角,轻舔了下干涸的嘴唇,感觉自己好像也没有什么非要争取不可的必要了。
“弟子……”
开口的声音沙哑无力,干涸的喉
请收藏:https://m.qu64.cc
(温馨提示: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,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