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民间小饰,在一堆金银玉饰间反倒稀罕。”
“你倒是有心。”
见宋徽明笑弯了眼,宋徽安又道:“我可不会输你。”
宋徽明挑眉:“真要送我一百个妖男艳女?”
“哪年的事了你还记得?”宋徽安拽枕头砸他,“你给我过来,让你满嘴胡言!”
他心道要留些惊喜给宋徽明,是故并未提及那盆翡翠芍药。等到了那日,再让他惊喜。
“你生辰那日,早上进宫来吧。”
“作甚?”
“带我混出宫去。”
宋徽明双目微瞪,继而笑道:“小家猫是要上哪野去?”
“去你那。你进不了宫,我出宫来,”宋徽安理直气壮,“十九年来,我连围猎都是在宫中猎场……出事以后,父皇更不准我出宫去游玩,去你那里而已,怎的,你不欢迎我么?”
“怎会,”宋徽明眼中有光,“惶恐荣幸。”
隔日偷偷送走宋徽明,宋徽安又去见那老工匠。
“殿下,玉雕再过几日便要成啦。”
宋徽安点头,端详那栩栩如生的花相,心生欢喜,只盼着索然无味半载的日子走快些,好早日回以宋徽明真心。
接风宴后,宋徽明又忙着去交接公务,一连几日不入宫,宋徽安百无聊赖,喝茶赏花,抬头打量不远处的宫娥两眼,忽然道:“你过来。”
宫娥惶恐,小步上前,跪伏不起。
“抬起头来,让本宫看看。”
小宫娥露出脸来。
宋徽安皱眉,看向屋中众宫娥,疑惑道:“怎么半数都是些生面孔?这几日是返了一批老人出宫回家么?”
宫娥皆不作答。
“闷在宫中也无趣得很,莲生,”他抬起手来,由莲生扶起,“随本宫去御花园转转,再去向母后问安。”
莲生一个激灵,阻拦道:“殿下,您别出宫了。”
宋徽安从未听下人讲过这话,当即不悦:“本宫想去哪不成?”
“殿下误会,宫里这几日有宫人染了奇疾,外头正消毒除菌呢,殿下贵体多恙,不宜出行,皇上传了口谕下来,让殿下不要出东宫,等过几日外头那病消了,殿下再去哪也不迟。”
宋徽安一听外头是害病了,点头道:“也好。”
多一病不如少一病,他虽被闷着了,还是老老实实回了屋去。
过了几日,因为那病,宋徽明不来,十五母后也见不着,他只觉不耐烦,唤道:“莲生,你去问问,外头的病如何了?本宫实在闷得慌了。”
身边无人作答。
宋徽安心觉不对,莲生跟了他这么久,从未懈怠过。
“莲公公呢?”
小宫娥低声道:“殿下,奴,奴也不知……”
宋徽安丢了修剪花草的剪子,起身道:“罢了,本宫自己出去看看。”
“殿下,不可!”
见宫娥们面露难色,他更觉窝火。
“都给本宫让开!”
宫娥们手足无措,只眼睁睁看他走远。
东宫除去换了新人,一切如常,他出了东宫,也不见宫中有任何除病消灾的迹象。
“轿子呢?”
“殿下,轿夫告假了,暂时无人来顶班……”
“那本宫自己走去!”
荒谬至极,他堂堂太子,吃穿用度几时被怠慢过。
东宫被换血,分明是出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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