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。
“夫,夫君……”
傻子被罩在男人高大而沉默的阴影里,颤声问:“夫君可是要奴侍奉夫君了?呜,夫君,奴,奴为你捶肩……”
今天是除夕,宋徽明下了家宴便来成碧这堵他。他被冷落多时,再被宋徽明想起来,也不知是欢喜多些,还是惊惧更多些。
家宴上,宋徽明喝醉了酒,眼下眯着眼,与清醒时不大一样。
宋徽明本人却觉得自己异常清醒。
“唤声‘成圆’让朕听听。”
傻子不知他是怎么了,缺不敢违逆,结结巴巴道:“成,成圆……”
“不对,声音高些。”
“成、成圆!”
小傻子兴许是不会高声说话了,这都带着哭腔了。
宋徽明仍道:“不对。再喊。”
傻子当真哭了:“成圆……”
他头顶是一片沉默。
不知过了多久,宋徽明叹气道:“叫夫君吧。”
傻子忙道:“夫君,夫君,夫君!”同时,黑眼珠又亮起来,含泪望着他,硬是挤出讨好的笑容——成碧教的。
真是傻死了。
兴许是喝多了,宋徽明手有些不听使唤,颤巍巍从袖中取出一物,又丢给他。
“送你个东西玩儿。”
竟是那只银香囊。
傻子如接了个烫手山芋,忙缩手任香囊滚至地上。
他上次便是因为这东西被宋徽明赶走的,宋徽明拿着这东西来见他,怕不是又要将他大卸八块。
“夫君,夫君饶了奴啊!”他当成跪拜,哭啼不止,“别打奴,奴怕啊……”
宋徽明见他如此,扯扯嘴角,笑出声来:“怎么?朕赏你的,还不想要了?”
他以往这么说,傻子总要遭罪受,傻子深知这点,哭声更甚,宋徽明却只笑笑,兀自将银香囊拾起。
“这是朕曾经的妻留下的东西,朕是宝贝你,才将这物给你的。”
“夫君所悦一定是位贵人,奴,奴怎配这宝贝……”
“嗯,阿竹和他是不大一样,不要便不要吧,”宋徽明无所谓地笑笑,“潇宫的宫娥说,你在宫中都摔了十几次,腿脚不利索,无人陪着你便少走动。这也不早了,你去休息吧,朕走了。”说罢哈哈大笑,摇摇晃晃地走出门去。成碧忙将他扶住,跟着执灯的太监往寝宫去。
宋徽明身高马大一个人,醉醺醺地很是难扶。成碧倒也习惯了,抬头,却见宋徽明胸口一团深湿。
成碧仔细一瞧,大惊失色:“陛下!”
宋徽明低声笑:“何事?”
“您胸口,血,血……”
“无事,”宋徽明竟笑着从怀中拔出根钉子来,在成碧的惊声尖叫中吹着除夕夜的寒风,哑声道,“朕清醒着呢,你别怕。也别告诉阿竹。”
千万别告诉那小傻子,他是往自己肉里钉了利器,才敢靠疼痛保持理性去见他。
方才他见了小傻子,几次三番下来,都恨不得撕烂他那呜呜啊啊的嘴了,硬是靠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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