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)噩梦_吾乃食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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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法--“疯了疯了,疯斗疯了!”

  而我的那位男性友人童遥同样也用自己的口头禅表达了看法--“这就是命啊 ̄。”

  每次他说这句话时,都带有一种宿命的味道,把整个人的档次拉高了许多。

  我对他说,这铁定是西方哲学之父泰利斯在冥冥之中对我的牵引。

  童遥微笑一下,说,错了,牵引你的是东方哲学之父。

  我说,在下孤陋寡闻,这东方哲学之父是谁啊?

  他再一次微笑,说,老子撒。

  闻言,我一口气哽在喉头,发不出,吞不下,直觉意识到被占了便宜,但细想之下又觉没有突破口去反驳。

  最后只能责怪老子,干什么不好,取个这破名,当年绝对没少被人扁过,这倒霉孩子。

  之所以我会想到矛盾的普遍性与特殊性以及这些藤藤蔓蔓的事情,都是因为看见了面前六位病患的胯下之物,觉得事物的特殊性在它们身上得到了充分的体现。

  有人说,世界上没有两个人的指纹会完全相同,而我要说,世界上,没有两个男人的鸟儿会完全相同。

  看看眼前的情景,六只鸟儿大小不同,外形迥异,有的像金针菇,有的像鸡腿菇。晃眼望去,简直就是可食性菌类大本营啊。

  我像巡视的领导那样,边从他们面前走过,边挥挥手,豪气万丈地说道:“同志们辛苦了。”

  都是社会主义国家下成长出来的苗根正红的好儿童,他们立即条件反射地回应道:“首长更苦。”

  我玩上了瘾,又道:“同志们都脱光了。”

  他们回应:“首长更光!”

  我不太满意这句回话,便皱紧眉头,使出杀手锏:“同志们都硬了。”

  他们继续条件反射:“首长更硬!”

  我不高兴了,这是赤裸裸地违背了唯物论,我一女的,就算是想硬也没那个资本啊。

  为了惩罚他们对事物真相的亵渎,我决定用手中的皮鞭发泄我的不满,于是,便狠狠地往地上一甩。

  狰狞的皮鞭划破空气,呼啸着在他们鼻子前闪过。

  “说清楚,是谁硬了?”我阴森森地问道。

  其余人吞口唾沫,不再做声,只有其中一名身板瘦小得我吹口气就要飘,跺跺脚就要倒的孱弱男弱弱地说道:“你,你,你真的硬了。”

  我眼睛一沉,正准备拿着鞭子把他sm一下。但低头,却惊恐地发现,我的下身,果然多了只小鸟,而且还是展翅高飞的阶段。

  我嘴张大,冷汗直淌,身体僵硬,尿意澎湃,直愣愣地看着小鸟越涨越大,越涨越大,越涨越大,最后“砰”的一声巨响……

  “啊!!”我猛得睁开眼,下意识往腹下一摸。还好还好,还是保持原样,没多个东西。

  重新倒在那张柔软的大床上,伸手抹去满额的冷汗。

  实在是作孽啊,好好的av变gv,春梦居然生生成了噩梦。

  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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