麟看着奥多胖两人坐在椅子上,六神无主,自己和高泽是吃喝过了,该是离开的时候了。
忽然奥多胖挡住了高泽的去路,开口哭求道:“小师弟,你借我十万两,我再去捞回来,咱们就回去。”
“拉倒吧,别越陷越深了,都翻过船了,还想钻泥里,当泥鳅啊”高泽刚抬步,奥多胖便抓住了高泽的裤脚,就差跪地了。
高泽看着奥多胖是赌心不改啊,递出了十万两银票,开口道:“再输了,你就自宫吧。”
奥多胖拿着十万两银票,再次回到了赌桌上,这次十分的慎重,观察了两局之后,开始下注两万两银票。
高泽站在一处看了两局,眼睛观察了周围的情况,看着一处的刀疤脸男人袖里有一些豆粒,是一个外托儿。
赌桌上的一些汉子,低头数着豆粒,并不关注托儿如何出手,只要是钱财多的桌号,大多数情况都会输,毕竟人家赌坊有专业出千手。
奥多胖在极其谨慎的情况下,赢了几把,可是离自己输的四十多万两银票,差了太多,又开始加重了钱码,向着双数上放了十万两,喊了句:“压双数十万两!”
“豪哥啊!”一旁的刀疤汉子,夸赞了奥多胖一句,身体向着赌桌前挤了挤。
“四十万两,单数。”高泽掏出了四十万两银票压在了单数上,让疤脸汉子面部抽搐了一下。
女庄主稍稍停顿了片刻,与疤脸汉子对了一下眼神,继续开盘,看着单数上的钱财比双数上的多了很多。
从沙盘里分出来一小堆豆粒,一组组分着,最后剩三十一粒,是一个单头数。
“谁他娘戳我屁股!?”桌旁的疤脸汉子,转身叫道。
只是一个短暂的时间差。
赌桌上的豆粒最后只剩下了一粒,高泽赢了四十万两银票,奥多胖输了十万,还剩下几万两,紧皱眉头,这是要自宫的节奏啊。
高泽拿着八十万两银票,对着奥多胖指了指疤脸汉子,奥多胖终于明白了,原来是这货在搞鬼,将自己手中的几万两银票也丢给了高泽继续下注。
“美女不继续吗?”高泽看了红衣女庄主一眼,八十几万两银票又压在了单数上。
美人继续数着豆粒。
高泽看到了这次的豆粒数,又是一个单数,而决定单双数的关键人物疤脸男人,在途中被奥多胖拉去唠嗑了……
高泽连续赢了三把,足足赢了两百多万两银票,最后看着疤脸汉子走了回来,对着奥多胖摆了摆手,离开了赌坊。
“小师弟,你可是聪明人啊。”奥多胖紧紧跟在高泽的身后,竖起大拇指,开口夸赞道。
“对对对,聪明人,聪明人……”黑管事也跟着奥多胖,一起夸赞了起来。
高泽看着二者,笑了笑,缓缓开口道:“我聪明这件事,我还在娘胎的时候就知道了。”
“你看……”奥多胖说着,用右手的大拇指,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上,来回摩擦。
“冷嘛?”高泽笑着问道。
“赢了那么多,多少给两个喜钱,让咱也沾沾财气。”奥多胖笑道。
“大人,我这晚上去九香楼的过夜钱都输光了。”黑管事也是摩擦着自己的手指。
高泽看着两者,丢了二十万两银票给奥多胖,黑管事二人。
忽然高泽感觉到自己身后,跟着十几个大汉手中拿着铁棍,喃喃道:“看来这赌坊的银票,不容易带走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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