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)26、诉衷肠(06)_朱砂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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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”

  梁芙没有说话。

  事实她从不认为傅聿城是章评玉口中所说狼子野心之辈,可确实她不敢拿梁庵道分析的这些与傅聿城推心置腹。

  这些关涉利益的冰冷辞令,傅聿城未必没有想过,甚至极有可能想得更深,更远。

  梁芙笑了一声,“……听你们所说,我怎么觉得好像我明天就要跟他结婚了。”

  梁碧君瞥她一眼,清楚她开始回避思考,心态上可能已经退缩了一步。也不怪她,她还年轻,而这个话题太过沉重,本就是亘古以来最难解答的问题之一。

  最后一句话她咽回去,没同梁芙说:倘若傅聿城真的有心攀附梁家,事情反倒简单多了,没有什么比利益的纽带更牢固。如若他不图捷径,所求的是一些更纯粹的东西,他本身又是完美主义的人,那他所要走的路,是于深渊之上涉一座独木桥。

  周末来一场雨,气温再降,崇城进入一年之中最为萧索的时节。

  周昙委托给程方平律所的那起案子,一审判决下来了,十七年。征求过那人的意见,决定不上诉。

  人自看守所移交给监狱的那天,傅聿城接到周昙电话,邀请他出去喝酒。

  周昙凡事嬉笑相对,这次也不例外。酒过三巡她笑嘻嘻对傅聿城说,原本以为是无期。这案子傅聿城基本全程参与,清楚那些盘根错节干涉有多深,能争取到这结果,确实没辜负周昙所付的天价费用。

  “昙姐怎么不喊梁芙出来?”

  周昙半倚着吧台,轻晃手里酒杯,听冰块撞出清脆声响,“因为我觉得我今天喝醉了有可能会哭。一般会哭的情况,我不大想当着阿芙的面。”

  这晚周昙确实喝醉了,也确实哭得十分狼狈,絮絮叨叨讲关于那人的事情,讲自己多少个日子等在上回打牌的那座宅子里,不知道他会不会去,他有一千个温柔乡可以停留。

  这些话傅聿城只过耳没过心,因为他知道周昙不见得想让任何一个人记住。

  周昙喝得差不多了,傅聿城计划该怎么送人回去时,周昙自己拨了个电话,喊人来接,大着舌头“喂”了半天,好歹将话说清楚。

  半小时后人来了,挺年轻一男的,傅聿城估计他跟自己差不多年纪。傅聿城不大放心直接放周昙跟他走,端出查户口的架势审问,年轻男人最后把身份证一拍,“身份证押给你,人我能带走了吗?是她主动叫我来的,不是我非要带走她。”

  “冒昧问一句,你跟她什么关系?”

  年轻男人瞧一眼周昙,有点儿没好气,“……她粉丝。但以后就不是了。”

  将人送走,傅聿城回去结账,准备回宿舍。

  开门时冷风打个旋窜进来,傅聿城裹上围巾,双手插进大衣口袋,走进寒风里。酒吧外一条霓虹闪烁的巷子,挨墙根躺着烂醉如泥的酒鬼。

  走到路口处,傅聿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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