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次就感觉到了。
那种能够让他所有欢喜霎时失效的东西,让他所有渴求都消失殆尽的东西,他又一次奇异地感觉到了。
那是什么?是什么?
明明隐隐约约感受到了,但却不可捉摸的东西。
“他平常都很温柔体贴,待人和善,只是生气的时候,难免会尖酸刻薄点。”迟煦漾戳戳他的脑门,“你啊你想东想西的。”
“话说我哥提出的要求也就只有他自己做得到好吧。”明明没什么好笑的,她却笑弯了腰,“我哥是不是跟你说我早上要怎么样怎么样,我中午要怎么样怎么样,晚上又要怎么样怎么样。”
“千万别当真,他只是在吓唬你而已。”
“不是,”郝声摇摇头,直视着她,感觉那股怪异感又浮现了,“他只是询问了我们相知相爱的过程,随便问了问我对自己家庭的看法。”
“刚刚你听到的那个问题也是从这延伸出来的。”
迟煦漾哦了一声:“我还以为他是把我们从前玩笑着写的为夫法则告诉了你呢。”
那股怪异感在血脉里嘎吱嘎吱地作响。
“算了不聊我哥了。”
她的声音也飘远了。
“想什么呢。”
脑袋被戳,郝声眨眨眼,这才清醒过来。
“池池。”
他叫唤了她一声,像是刚刚出生举起爪子扒拉衣角求抚摸(实则是爱与安全感)的小奶猫。
迟煦漾觉得他才是奇怪呢,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但她还是嗯了声。
郝声这才笑了起来。
不知道哪里奇怪,应该是自己太过患得患失了吧。
——
其实猫科动物很敏感的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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