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Onlyforyou。”
低沉的声音仿佛一泓雪山深处融化的水,径直淌进白彦的心脉。消融了最深处的冰雪之后,沁人的温度朝四周蔓延,暖意逐渐溢满整个心脏。
这是白彦印象里第一次听陆至晖英文,或许是因为他口语太烂的缘故,每当听到有人的流利又地道时,他眼前就会不由自主地竖起一面粉丝滤镜,觉得对方睿智又稳重,还带着成熟男人的性感。
尤其,如今开口的这个男人,还是他名义上的丈夫。
他们在法律上,有着世界上最亲密的关系。
他呆痴地愣了两秒,“这太贵重了。”
他尝试着抽手,却被陆至晖包裹得严严实实。
“就是贵重才要给你,其他人配不上。”
他所有的目光都融在白彦的眼睛里,眼神真挚,温柔,手下的动作却十分有力。
白彦发现,陆至晖喝醉之后特别喜欢盯着他的眼睛看,平时交谈时虽然也会礼貌性地对视,但不会像现在这样,跟涂了胶水一样黏着他,让他浑身不自在。
“你,你送过这种东西给别人吗?”白彦被他的眼神蛊惑,下意识这样问。
“你在吃醋?”
“你少臭美!”炸毛之后瞬间暴走,“你有没有喝醉啊?我看你清醒的很!”
陆至晖看着他陡然张开獠牙如要决斗的豹子似的,脸上笑意渐浓,“我只给豹子,不给别人。”
这个昵称白彦可听不得:“我是大名鼎鼎的美洲豹,不是豹子!”
陆至晖不依不饶:“豹子。”
“美洲豹”
“豹子。”
“美,洲,豹!”
“豹子。”
“算了,豹子就豹子吧怎么着都行。”他放弃挣扎。
陆至晖初战告捷,满足得不得了,把他的手从自己的掌心里抽出去,“我给你戴。”
白彦气鼓鼓地去抓,“我自己可以。”
“我过。”陆至晖眼前晕乎,无法抓住他快速闪躲的手,于是干脆一巴掌拍上他的脑袋让人定住,“我过,你要习惯我为你做这些事情。”
白彦拍开他的手,“你现在醉呼呼的怎么戴啊?别给我扯断了!”
“那我轻点,不把你扯断。”
“是别把项链扯断,不是别把我扯断”白彦心力交瘁地纠正,脾气已经被消磨殆尽了。
陆至晖整个人都趴在他肩上,两手环在他的后颈。但不知道是眼神太模糊,还是手指不听使唤,一条链子左旋右旋,半天都扣不上。
“别动。”低沉的男音在耳侧响起。
“我没动,是你一直在晃来晃去好吧?”白彦觉得耳朵痒,欲哭无泪地往旁边挪了挪。
时间一分一秒溜走,整整两分钟过去,陆至晖还是毫无进展,于是他再次提醒:
“别动,彦彦。”
“都了我没——等等,你叫我什么?”白彦猛然惊醒。
“嗯?”陆至晖一门心思钻研项链,抽出一点空闲来回答问题,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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