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一那点热意。
“咳咳……咳咳咳……”他一连又咳了许久,等到原本因为酒意而微微晕染的气色,此时又瞬间变得苍白孱弱。
“小将军……咳咳咳……既然饭吃了,礼物也收了,便早日动身吧。”
言外之意,你该走了。
砰!
谢拂将窗户放下,隔绝了屋外的夜风,也将室内的明亮都留在屋中。
关窗时,他随意往外瞧了一眼,正好将天上那轮明月尽收眼底。
回神后,他并未转身离去,反而把萧令月抱起,将人放在了床榻上。
烛火摇曳,晃了下萧令月的眼眸。
他抬头,看着站在床前的谢拂,眼中似有烛火的光彩,格外明亮。
“咳咳……”他微微一笑,“小将军,今晚不走吗?”
谢拂与他对视,并不回避,“我本也想的明日走。”
虽说这走指的并非同一件事,但此时此刻,却莫名相合。
谢拂却在与萧令月对视片刻后,又转身走到桌边,将最后那口酒饮尽。
疾步行至床边,他看着萧令月问:“现在没有酒了。”
萧令月淡淡哦了一声,虽然觉得不是,但眼前这模样,真的更像是谢拂在向他挑衅。
他想喝酒,但谢拂将
酒喝光了,全程他只喝了半杯,难道不是挑衅吗?
但因为他是谢拂,萧令月知道,这不是。
“让你品尝一回不会醉的酒。”
话音刚落,萧令月便觉眼前一暗,光线仿佛被什么庞然巨物挡住,让他什么也看不清,本能地闭上眼睛。
随之而来的,便是满口满鼻的淡淡酒味……
烛火默默燃烧,烛泪垂落,越积越多,将分明是生命的流逝,却给人一种时光温柔,岁月静好的味道。
……
不知道过了多久,萧令月才渐渐意识清晰,而清晰后的第一反应却是——谢拂骗了他。
什么不会醉的酒,这分明……是最会醉人的酒。
会到……他自己都险些不知道自己是谁。
过去许多年来,他因身体原因,从未有房内人,杂书看过不少,也想过与人亲近应当如何做。
可纸上得来终觉浅,看再多书,也不如亲自实践一回。
“咳咳……咳、咳咳……”
谢拂退开,将萧令月轻轻拥入怀中,慢慢拍了拍他的后背。
许久后,萧令月这场惊天动地的咳嗽才渐渐停息。
只是与平时的淡然不同,此时此刻,萧令月心中竟生出些许遗憾。
他也未曾想到,方才的吻并未被他们刻意中断,却败在了他久久不停的咳嗽上。
若是他们真行那敦伦之乐,岂不是极有可能败在他这破败的身体上?
想想那场景便觉扫兴与遗憾。
虽这么想,可要他将人推开,他却也不想。
谢拂鼻尖轻触萧令月的发丝。
今日萧令月点了檀香,可平时,萧令月是不点香的,因而这檀香仅仅是染了这间屋,并未侵蚀他整个人。
越靠近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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