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不适合那种算数方式的出现。
归根结底,时机未到罢了。
“姚先生,秦福平呢?”大堂门口,许奕低声询问道。
姚思廉咧嘴笑了笑,随即伸手指了指大堂内一偏僻角落。
那角落中,一中年男子腰背挺直,面色无比认真地仔细核对着手中的账目。
时不时地拨弄一二桌桉上的算盘,亦或者提笔在宣纸上记下一个又一个数字。
端的是一副从容不迫的姿态。
若非姚思廉刻意将其安置于角落处。
许奕定然会在第一时间发现那人的身影。
无他,那份从容不迫的神态与周边学子紧张忙碌的神态相差实在太大。
也许,这便是为官多年方才能养出来的神韵。
许奕嘴角微微弯曲,轻笑道:“倒还真是头一次见秦大人这副模样。”
姚思廉轻笑一声并未言语。
这也就是被逼的没办法了,若是有一丁点办法,秦福平恐怕早就拂袖而去了。
许奕定了定神,面容严肃地朝着姚思廉拱手一拜。
郑重道:“稍后某还有要事处理,此地便麻烦姚先生了。”
姚思廉闻言面上不由得闪过一抹担忧,低声询问道:“事情不顺利?”
许奕点了点头回答道:“不算太顺利,今夜恐怕会有一些宵小作乱。”
姚思廉担忧地看了一眼京兆府大堂内的众学子。
不待姚思廉出言询问。
许奕再度补充道:“姚先生无需担心,一些跳梁小丑罢了,闹不到此地。”
姚思廉闻言面上一松,连连说道:“那便好,那便好。”
若是这些学子真的在京兆府出现什么意外,那么,无论对于谁而言,都是一灭顶之灾。
姚思廉定了定神,随即伸手指向大堂角落内的秦福平,低声询问道:“那,秦福平怎么安排?”
许奕看了一眼角落内一脸从容不迫的秦福平轻笑道:“一切照旧即可,学子忙碌到何时,便让秦大人亦忙碌到何时。”
话音落罢,许奕再度开口说道:“稍后我会让厨房送来一些夜宵与茶水,姚先生一视同仁即可。”
姚思廉点了点头答应道:“好,此事交于老夫即可。”
许奕轻轻点头,随即拱手告辞。
事实上一些宵小而已,完全无需许奕出手。
之所以这般晾着秦福平,无非是因此时的秦福平精神状态一切如旧罢了。
许奕在等,等到秦福平困乏之际,方才是二人真正磋谈之际。
此时,为时尚早。
许奕缓缓走下月台,自一旁小门走进了京兆府内宅。
缓缓推开书房房门。
点燃油灯,自怀中取出几份供词。
细细地查看起来。
片刻后。
许奕将桌桉上的供词折叠后再度收入怀中。
打开书房窗台,朝着漆黑的夜幕缓缓吹响类似鸟鸣的哨音。
不一会儿的功夫。
窗台外便出现一道漆黑的身影。
许奕看了那黑影一眼,随即迈步走向桌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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